了视线当中,就连向筱和郁溯都一个不在。
“回去了。”傅煜道,“向筱临时易感期,郁溯送她回去休息了。”
然后,他很自然地接过了他手里拎着的东西。
阮亦舟愣了一愣,应了一声,不自觉地跟着他往外走,然后想了想,迟疑地开了口:
“……也没有很凶。”
……凶的时候都是他自己作,不怪傅煜。
傅煜顿了顿,看着不远处两个正用一种直白的目光上下打量阮亦舟的流氓混混,伸手将人把右边换到了自己的左边,然后平静地开了口:
“那就是有了。”
阮亦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突如其来的自省,只好重复了一遍“没有”,然后闭上了嘴。
他其实还有一点在戏里,情绪没有很高涨,只是跟着傅煜往酒店走。
这一带确实很偏,偏到夜晚降临,两边的小作坊就都关了门,夜色像化不开的雾,只有不远处破烂的灯匾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亮着,像是诡谲的眼睛。
按阮亦舟原来的性子,他是不怕走这种夜路的,但是他现在是个omega。
他的灵魂告诉他不怕,生理上总还是有点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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