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他的唇,然后低声开了口:
“挺好听。”
是听不出情绪的评价。
阮亦舟勉强地勾了勾嘴角,下一秒,就被撞得仰起了脖颈,泣音堵在喉咙口, 在一片寂静中压抑出难耐的声调。
易感期的alpha撞上发情期的omega,谁都不会有理智。
傅煜给了他机会。
“两分钟。”沙发上,他这样道,“站起来自己回房间,我当作没听见。”
阮亦舟沉默了几秒, 撑起了身。然后在对方已经垂眸打算离开的时候,打开一旁的塑料袋,把里面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递给了他。
聪明、有天赋、坚韧,唯一的缺点,是有的时候太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
小舟,你这样的性子,以后会吃亏。
他的老师这样说。
如果他老人家知道,他的固执还会用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发情期持续了三天,阮亦舟就被摁在床上折腾了整整三天。
他其实不太愿意求饶,也不喜欢发出声音,二十多年alpha的身份让他本能地排斥示弱,但是傅煜总有办法让他做出这些事。
这种时候,他身上隐藏的恶劣体现得淋漓尽致。
从白天到黑夜,满屋子玫瑰的香气浓郁得像是要滴出水,到了最后,攥着床单的手紧了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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