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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他的发情期。
alpha了不起啊。
……谁以前还不是了。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又摸了摸身后的抑制贴,看了傅煜一眼。
……其实按照他的体质,这么大的运动量,他是很有可能压不住信息素的。
这是他没有经验。
如果是他和简天瑞单独出来,他说不定就要给自己打抑制剂了。
而现在他的腺体安静无恙,是因为傅煜用信息素安抚了他。
阮亦舟心情复杂。
即便如此,他还是走到傅煜身边,说了句“谢谢”。
对方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不客气。”
“对了。”他道,“梁医生认识么?”
“梁医生?”阮亦舟眨了眨眼睛,“谁?”
“上次你掉进水里的时候给你看过病的。”傅煜道,“现在有印象了吗?”
阮亦舟想了起来:“啊,是她,她很温柔来着。”
“怎么了?”
“那就行。”傅煜顿了顿,没有正面回答他,“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几个小时后,阮亦舟木然地坐在沙发上,任由温柔漂亮的女医生揭开了他的抑制贴。
“情况还行。”看完了他所有的报告、做完了所有的体检之后,她平静地开了口,“再晚一步就确实可以去割腺体了,虽然有点营养不良、缺乏睡眠、信息素濒临彻底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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