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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程嘉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那你还……”
“他喜欢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纪绥漠然道:“如果有谁拦着,我也不会放过。”
程嘉泽追问:“什么都可以?”
如果是犯法的事呢?或是别的更恶劣的事呢?
纪绥不是很懂他追问下去的意义,但他已经变得不耐烦了,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道:“蔺言不是什么事都做的人。”
程嘉泽愣在原地。
这句话比其他解释更强有力。
他信任蔺言,所以才会无条件支持蔺言去做任何事,因为他们之间无比亲近,甚至已经到了不需要宣之于口的地步。
即便是程嘉泽,也从未妄想过能有一天得到纪绥这样的信任。
他僵在原地,如浪潮般的羞耻和挫败袭上心头,将他满身的骄傲和不甘击溃。
没错,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不仅仅是纪绥,还有那些一贯疼爱他的长辈,好像都一边倒似的靠向了蔺言。
明明蔺言什么也没做,只画了几幅不足轻重的画,就能轻飘飘获得他维系经营了十几年的长辈的欣赏和宠爱。
就连和他一直交好的何铭宇、叶荣轩,都逐渐和蔺言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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