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岑严忍不住咳嗽,缓了一会儿才能开口,你直接都给我。
都给你你就死啦,文艺拍了拍岑严的脸,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岑严闭上眼睛,他根本就不确定江洛是不是还活着,但是万一江洛还活着自己不选就是在害他,更何况文艺这么做只是在追求心理上的快感,慢慢折磨自己的快感。
左手
ok,没问题。文艺勾了勾手指叫人上来,岑严亲眼看着上来的人用针管从自己的胳膊上把那管液体慢慢推进自己的体内。
岑严第一直觉是毒品,但是他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反应,文艺晃了晃右手上的试剂瓶。
这瓶才是海洛因,至于你那个,早晚你会知道的。文艺把手上的东西递给身边刚刚给岑严注射的人,这个给江洛。
别!岑严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喊出来,不要,文艺,你放了他,他受不了的!
受不了就死啊,我又没有逼他活着,文艺笑的轻描淡写,谁让你把龚兆男保护的那么好呢,我没有办法,只能抓他才解解气呀!
文艺说的轻松,但是在岑严听来却是句句打在心上,如果岑严和江洛两个或者其中一个死在了这里的话一切另说,倘若他们两个都能活着出去的话,岑严不可能丢了江洛不管,龚兆男就算再大度,再不计较,也不可能三个人生活在一起
文艺这一步棋走得太狠,就算自己能活着从她手里出去,龚兆男对于江洛的自责也会让每个人都不舒服。
不过有一个消息你有必要知道一下,文艺走到岑严面前,就在刚才,我得到消息龚兆男把于擎带回国了,而且他应该是从于擎手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文艺顿了顿接着补充说道,得到了一些,你和我都不知道的消息。
岑一杰看着温佳俊电脑上的文件很久都没有缓过神来,他张了张嘴尝试找回自己的声音,意思就是,我和我哥才是真正的同父异母,他其实被抓走的人应该是我是吗?
岑一杰愣愣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是吗?你们说话啊!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不知道我哥在哪里在经历什么!我还安慰自己说我要好好管理公司这样才是在帮他!其实他承受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