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他却立刻会意。
安慰她不要太心急,“这种事情需得天时地利人和。除非等到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否则难平民心。这也是我一直坚定不移选择顾野的原因,他是必定会作茧自缚的人,我们等着就是了。一旦开始,便再也没有这样安宁的日子,我一个人的话倒还好,可因为你,我宁愿希望时机来得慢些,再慢一些。”
“毕竟你也切身体会过,一旦斗争开始,便只有你死我活。我甚至不敢保证自己会是赢的那一个,如何保证的了你的生死安危?其实,若我真心为你好,就应当折了你的翅膀,将你关在笼子里,虽然你会恨我怨我,但起码可以平安。没有什么大过生死,但是……”
他说,“我要你爱我。”
梁鸢心念一颤,只觉得沉甸甸的,有种微妙的情愫在心底发芽。痒痒的。她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不假思索的说:“我当然爱你。”
“乖,睡一会儿。”霍星流浅浅一笑,只是把她捧进怀里,“我陪你再躺一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霍星流的味道就成了最好的安神香。只要他在身边,梁鸢就会感到心安。闭上眼,不多便就沉沉睡去。
补了一觉,果真气色好了不少,人也清醒许多。因为起时已经晌午了,匆匆洗漱了一番,便直奔衙门去了。梁鸢事先就想好了,所以做起来的时候格外有效率,极有目的地在山海般的卷宗里翻找了一阵子,不到一个时辰,就信誓旦旦的抽出一卷资料递到霍星流面前——
“是这个人。”
霍星流正搁下茶杯,接过一看,是个叫袁广的年轻人,履历看下来平平无奇,出身不高,略读过几年书。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那伙贼人做过案的中的受害人之一。于是来了性质,一挑眉道:“哦?何以见得。”
“很简单。这人是叁年前被捋走失踪的,他家人都当他死了。但在这个袁广之前,那伙贼人多得靠蛮力,也不分抢的对象,可说是小打小闹。但叁个月后这伙贼人再出现,便是一出手便劫了城里的那户公族,从此名声大振。这样便说得通了,与我事先的设想也几乎一样。”
梁鸢将一面说,一面又拿出新的一卷给他看,“你看,这个袁广出身不高,但父亲是个铁匠。再看这些,不论是后面的案子,还是抵御官府清缴,都说这伙人武器精良。是不是,这样都有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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