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你是女侠!你自是与那种只会傍着男人活的菟丝花不一样了。”
“喔~~~”梁鸢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郎君谬赞了。”
“唉,我只是说实话,哪里就谬赞了。像姑娘你这般英姿飒爽的侠女,是为我大秦的骄傲。只是…姑娘,你我都是大好的年纪,可不要就想着什么情情爱爱。即便是想,也不要去肖想那些……嗯……与咱们不相干的人。”
梁鸢皱一皱眉,嘴角弯起两分笑意,“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是兄弟,怎么,大秦的男儿做兄弟,便是这样背地里诋毁的?嗯?”
贺书言脸皮厚,丝毫不脸红:“天下男人都一样。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我说得真假不重要,你若认识了他自有你的鉴别。只是你总在我面前提别人,我不开心,说两句坏话怎么啦?”
“噗。”梁鸢被逗笑,摆摆手,“好好,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和我没关系。”
这句才中了他的下怀,满意道:“对对,当然与你没关系!”又想起上一回,便问,“姑娘的伤如何了?”
“劳你还记挂着,我大好了。只是最近不敢再跑动。”
“是不能骑马是么?没事,将养好了就行。对了,六月二十四是观荷节,白天有花会,晚上有夜市格外热闹,而且护城河那儿还有放灯的集会。你能不能出来玩?”
梁鸢一算,还有七八日,而霍星流将宴设在下个月,自然是这段时日都抽不出空,于是不假思索答应下来:“白天可以,天黑了要回去。”
“啊……可是晚上才好玩。夜市里有许多平时不常摆出来的摊子,而且花灯也都是黄昏后才开始卖。到了那一日,城中的姑娘小姐本就是要去放灯祈愿了,独你不来,多奇怪!”
梁鸢才不吃他这套,白他一眼道:“我就白天有空,不要我来就算了。”
“好,好好——那六月二十四日,就在这个醉仙楼,这间雅阁,我等你过来。我早上就来,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我一直等你。”贺书言说罢,冲她勾了勾小指,“快点,拉钩才作数。”
梁鸢冷笑了声,啐道:“呸!小流氓,想碰我,还早着呐。”拿筷子也狠抽了他一下,拍拍手起身,“好了,酒是你自己不吃的。如今茶也凉了都不见你喝,没得要陪你到天荒地老,我可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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