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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段卓珩看起来很满意，在文件末尾签了个名，抬起头来，“那如果陆先生要是问你见没见过我呢？”

小刘想也不想：“段总去分公司考察的时候见过一次，但没说过话。”

段卓珩笑了笑：“很好，南林分公司市场部总监这个职位，是你的了，如果干的好，来年我就把你调回总部。”

陆秉文还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助理，就这么被段卓珩给撬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还万事不知地在饭桌上朝罪魁祸首吐槽。

“不就是一个助理吗，何必愁眉不展，”段卓珩给他夹了块鱼rou，“你要是做研究没时间，我可以帮你找啊。”

“你帮我？”陆秉文把鱼rou送进嘴里，“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吗？”

“你这是怕我不够了解你？”

“嗯哼？”

段卓珩笑着承诺：“放心吧，保准让你满意！”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陆秉文就由着他去了，反正自己现在整天泡研究室，确实没时间招人，就算段卓珩不靠谱，他底下还有那么多下属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然而，一天后。

陆秉文看着眼前像是刚大学毕业的娃娃脸小姑娘，心情有些复杂。

“那个，小姑娘，你今年几岁了？”

这话问出来，陆秉文都觉得自己像个怪蜀黍，实在是这助理看起来年纪实在太小了。

“陆先生，我叫孟楠，您可以叫我小孟，我今年刚刚硕士毕业，已经二十六岁了，只是看起来显小。”

“好吧，那小孟，你之前有过类似的工作经验吗？”

孟楠悄悄瞥了段卓珩一眼，回道：“我之前曾经在环宇实习过一段时间。”

一听曾在自家公司实习过，陆秉文来了兴致：“哦？什么时候，哪个部门？”

“三年前，在企划部，张总的手下。”

“张总？张忠祥？！”

“是他。”

孟楠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脸上不经意的微表情显示出一丝厌恶。

陆秉文略一思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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