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方展已经将门打开。
侍者礼貌的用英语问好,将托盘上的餐品转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方展不太在意的转身,
“胃有些不舒服。”
晚上回来时已经饿过了劲,便没想着补食,结果躺在床上后越来越觉得难受。
也算是习惯,不太严重时只要喝杯热巧或者牛奶,在睡觉前别再感觉饥饿就行。
江宴升却对他的云淡风轻不太满意,转身从尚未合上的抽屉里拿出药盒,皱起眉头,
“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叫王嫣帮你带着速餐了,你连车上那点时间都挤不出来,又干饿了一天?”
药盒上写的是德文,从名字上一一扫过他反复试了几遍也未翻译出上面的化学名词。
方展看向他虚握的手心,
“你受伤了?”
小少爷怼人的气焰霎时消失,
“没,我就是—不对,我是受伤了...”
方展见他支支吾吾,毫不留情的一语道破,
“用来遮吻痕?”
江宴升先是僵了片刻,随后见他平淡的仿佛在问晚饭吃什么一般的神色便突然xiele气。
他觉得自己刚刚的慌张像是小丑,全程只唱着一个人在意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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