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下一次突破前每况愈下。
而变数太多,即便早有准备好的planB,也不如最初的计划完美,很可能处处受掣肘。
江宴升沉吟片刻,松开了他。
方展将熨烫好的一身正装换上,见他眉眼间仍有不愉,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模样,便笑着称没有镜子,叫他过来帮忙看衣服是否平整。
江宴升抬头时愣了一瞬。
两人自初见开始,方展好像就没怎么特意打扮过,平日里虽然也是正装,但往往以舒适为主,更别提两人相处时间最长的燕城那段时间,泥泞和没完没了的雨水使得他们能保证不狼狈已经不错。
而眼前的青年身姿修长,量身剪裁的深灰色大衣自肩头至脚踝,趁出一身的疏离和冷凝,比之往常的气势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昨天凌晨还在和自己抢被子,现在却像隔出了两个世界。
江宴升被这反差激起一股破坏的欲望,刚才的心慌似乎有了发泄的出口,他起身将手绕到方展颈后,想把这人的衣服撕扯下去,最后理智战胜冲动,紧攥的动作放缓,抚平了白色领子微微卷起的折痕,喉结一滚,话也滑出了口,
“你这是去谈生意还是去勾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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