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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月明坐下去瞥了眼顾星河桌上被撕成碎片的课本，颔首示意，“这些是谁弄的？”

“我要是知道我就直接上门撕人了，还能坐在这儿？”顾星河收拾着桌上的碎纸，“我明天再问问吧，上课了。”

陆月明没再搭话，只是看着顾星河又趴在桌上准备要睡了后就收回目光，仔细算着数学题。

盯着题目看了半晌，陆月明头疼地放下水性笔捏了捏眉心。

看不懂题目，心里也烦躁，果然学乖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的。

陆月明刚刚接了个电话，电话里是欠揍的旁支家哥哥来通知他周六生日会的时间和地址，他听得戾气尽显，现在就是很想动手。

他跟这位哥哥本来关系很好的，但在一次梦醒之后，他每天都想杀了哥哥。

陆月明若有所思地转了下笔，用笔冒戳了戳顾星河的胳膊，等到顾星河侧首看过来的时候才盯着顾星河那双略显迷茫的眼神，冷着声调开口问道：“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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