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曾琦的身上。
所幸茶水已经不烫了,加上这是冬天,曾琦穿了毛衣和外套, 才没有被烫到。
黄嬢嬢见曾琦护着程越溪, 她的眼睛都瞪圆了, 理智离她而去,她尖声道:“曾琦, 你没有看到吗?程越溪就是个贱/货,把景心害死了,现在有办法给景心要个后代, 他又这副样子。你还帮他,你mama要是知道你这样帮他,你mama要怎么想?”
曾琦恼道:“黄嬢嬢,程越溪又有什么错, 您这样说他没有任何道理。我都告诉过您了, 您自己也明白的。景心哥比程越溪大了两三岁,程越溪又出钱给景心哥花,两人在一起,到底是谁占便宜?再说,景心哥还去相亲, 一个同性恋,还想骗女人?您自己也是女人, 还让景心哥去相亲,您就没有为那个女人想想?程越溪又有什么错?只是错在不是您的亲儿子吗?我妈到底会怎么想, 她能怎么想,她绝不可能做出让自己儿子去伤害他人的事。”
黄嬢嬢面红耳赤,瞬间一片头晕目眩,她惊呼道:“我……我……我头痛!”
高女士最先反应过来,惊道:“姐,你怎么了?”
程越溪看曾琦被黄嬢嬢的茶水泼到,心下很不舒服,既厌烦黄嬢嬢的无理取闹,又心疼让曾琦来跟着受了罪,反正黄嬢嬢骂他那一套以前也骂过多次,他多少都免疫了,不是很在意,但把曾琦牵扯进来实在很不好,要不是想到黄嬢嬢失去了儿子,对她有所同情,加上对赵景心毕竟还有一些道义在,他根本就坚持不下去了。
他本来想为曾琦擦下外套上的水渍,此时黄嬢嬢突然发病,他也不得不把目光转到她身上,怕黄嬢嬢年龄大了真出大问题了,事情怕是更加无法善了,问:“她怎么了?”
高女士倒了水给黄嬢嬢喝,黄嬢嬢头晕目眩,靠躺在沙发上,在缓过气后,她面色惨白,开始掉眼泪。
“我一无所有了,景心没有了,我什么也没有了。”黄嬢嬢一边抹泪,一边哭诉,“我想要一个孩子有什么错,我最近睡眠不好,整晚整晚睡不着,躺着睡不着,起来又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她这幅样子,曾琦和程越溪更加没法子,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了。
高女士倒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先是安慰了黄嬢嬢一阵,又说程越溪:“小程啊,当初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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