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寂静无声,关了灯,呼吸声清晰可闻。季衍以为江知颂会不安分,可江知颂没有,只是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头顶上,手松松地搭在他腰间,喊他“阿衍”。
季衍很慢地“嗯”了一句,又很慢地眨了下眼睛。
他想,江知颂好纯,亲了他之后,只想抱他。
窗帘拉了一半,外面没有月亮,灯也关了,屋里屋外一色的黑。
外面好像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
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雨声和呼吸声相互应和。
今天没午睡,又跑了一下午,季衍很困了,眼皮慢慢耷拉下来,他下意识松开拽着被角的手,在一片昏暗中抓住了江知颂的手腕,然后摸索着往下,握住了他的手指。
没过多久,季衍呼吸声逐渐变得悠长绵密,明显是睡熟了。
江知颂睡不着,他安静地听着季衍的呼吸声,尝试调整到和他一个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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