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KPI,纷纷露出遗憾的神色。
虽然躲过督导组,不过到了教室还是让汤宁罚了十分钟站,7点只是考勤组的底线,但学校默认学生应该在铃响前进本班教室。
“市花,不是哥们说你,你这学期迟到有点过分了啊!”鲁智十级滤镜都没法包庇他了,“你自己数数开学以来这第几次了,你别是真的有狗了,春宵苦短日高起,让你从此不早朝。”
裴箴言没空理他,找邻近的女同学借纸巾,出家门这么久,他鼻涕快挂不住了。
“你感冒了?”鲁智问。
“嗯。”
鲁智很关心他:“那你吃药没?”
因为有一个剽悍的妈,所以裴箴言打小不觉得感冒算得上什么病,他压根不放心上。
“用不着。”
感冒就是麻烦了点,半上午过去除了时不时咳嗽,还用掉半包纸巾,人中擦得通红。
课间cao因为下雨用不着出cao,全体自由活动,裴箴言在语文课代表焦急如焚的催促下,以非人的速度赶完最后一点昨晚没写完的作业,发现自己今天耳根子反常的清净,一扭头,发现鲁智不见了,后门口的大圣位置也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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