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不是说好九点半餐厅集合吗?怎么就我们三个?年年和傻逼打野就算了……怎么连经理和教练都不见人影?”
小ad余高兴早就吃完了早饭,此时正用平板看着最新一期的研究周刊,听到尤帅的话,他扶了扶厚重的黑色镜框,提出了自己的合理质疑:“教练不是和你一个房间吗?”
“……因为他昨晚没回房啊。”教练的行踪那是他能管的吗?
而且尤帅巴不得教练不回来——最近训练赛上他犯的小错误有点多,几乎是天天挨教练骂的状态,一想到要和教练睡一间房……尤帅都觉得自己会做噩梦。
“那为什么辅助和打野就算了?”眼镜后那双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
“你们两一起出现在这儿不就意味着傻逼打野果然没按照教练的分房安排来吗?”说到这,尤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针对的当然不是提问的余高兴,而是某个不在场的傻逼打野,“你觉得他处心积虑要换房间和年年同屋……还能不好好把握机会?”
小小的眼睛里是更大的疑惑:“把握什么机会?”
尤帅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刻意压低声音:“那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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