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能看到纱布下隐隐的血色……
心疼终究盖过了怒气。
奚年伸手在那块泛青的颧骨上轻轻碰了碰,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堵得他声音都有些发哑:“……疼吗?”
如果这种场景发生在平时,靳朝一定会想尽办法装可怜换取奚年更多的心疼,但今天情况显然不同……
靳朝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但他越是这样说,奚年的心尖处就越是泛起针扎般细密的疼痛。
都出血了,怎么可能不疼呢?
奚年捏着发酸的鼻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去厨房拿点冰块给你敷一下消消肿。”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跨出一步,就被身旁的人重新摁回了座位上。
靳朝干脆把奚年的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向自己,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他的膝盖,让他再也没办法做出其他动作。
眼前的人低着头,情绪是rou眼可见的低落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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