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榕安的继承人,是因为我——厉明远是榕安的董事长。”
“如果哪天我不是榕安董事长,而成了一个阶下囚……你以为你还会有什么好日子吗?”
“哈哈哈,”厉君忍不住笑出了声,“榕安的继承人,厉明远你是不是不知道郁斐醒了啊?”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的好儿子郁斐他醒了,你敢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吗?”
笑声渐渐隐去,与厉明远如出一辙的阴鹜视线此时却落到了厉明远自己的身上。
然而厉明远却并没有厉君想象中那么吃惊,他淡淡地瞥了表情状似癫狂的厉君一眼:“只要你交出那两样东西,我就可以保证你榕安继承人的位置。”
“你以为我会信?”厉君哼笑了一声。
越是如此,厉明远就越是镇定:“不信的话,你现在跟我去公司,我可以在律师的公证下直接立份遗嘱,宣布你是我的唯一继承人。”
听到这句话,厉君不由一怔。
遗嘱?
如果厉明远真的能立下遗嘱宣布他为继承人,再配合曼德尔后续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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