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小风娘喜不自禁,回到屋里拆了发髻。崔小风烧好了热水,家里只有一个搪瓷盆,小风就让娘先洗。
小风娘扣了一点膏体放在手心,放在鼻子下细细吻着,“真香,闻着就想吃上一口,还有点辣,香波咋会辣呢?”
“可能就是这个味儿吧,娘,你快洗,一会水都凉了。”
小风娘把香波均匀地抹在头发上,仔细揉搓,洗着洗着,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又洗了一回,水流到眼睛里,辣得眼泪哗哗流,头皮也开始热辣辣地烧人,“小风,这是咋回事,哎呀,眼要瞎了,头皮烧得疼!”
小风忙舀了水给娘一遍一遍冲洗,“哎呀呀,疼死我了,老天爷呀,咋这么疼……”小风娘哭天喊地,两人忙活一上午,总算止住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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