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她还以为有老鼠,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桶扔了。
“臭笨蛋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掉井里了。”崔小风坐在门槛上,边磕瓜子边说风凉话。
“不好意思啊,让你失望了。”
“你大晚上挑水干啥?”
“我想干嘛就干嘛,你家住海边嘛,管那么宽!”
崔小风站起来,围着她绕了一圈,“哦,我知道了,你要洗澡是吧,那你可要小心点,要是有人在你的洗澡水里扔一把生石灰,那可好玩了!”
崔小风说完,一扭一扭地回了家,苏鸣歌看到她家门板后赫然堆着一堆白石灰。生石灰遇水生热,如果在她的洗澡水里加入生石灰,她不死也得丢半条命。苏鸣歌心中一惊,这个长相娇俏的小丫头,当真是蛇蝎心肠。
苏鸣歌用仅有的一桶水,草草擦了身子,可能受崔小风话的影响,洗澡时老觉得水里有石灰。晚上苏鸣歌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扔进一锅石灰水里,石灰水咕嘟咕嘟冒着泡,她浸在水里忍受噬rou蚀骨之痛。崔小风和赵林安看着她哈哈大笑,苏鸣歌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上工时,苏鸣歌在两只手掌上各缠了一层布,经过昨天那番苦干,她的手心都是水泡,一碰到铁锹就钻心地疼,苏鸣歌咬着牙一锹一锹挖土,水洼村一到冬天呼呼的北风能把人吹走,在这样的冷风中,苏鸣歌感到后背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因为工期紧,村民中午就在地头吃饭,吃过饭稍作休息,继续干活。好不容易熬到吃饭时间,苏鸣歌直接瘫在黄土坳里,一动也不能动,她只觉得两边太阳xue突突地发涨,手心火辣辣地疼,一双脚板像焊死在地上,再也抬不起来。
吃过饭,村长杨德民过来检查,苏鸣歌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土拗里。
孙新芳连忙喊她:“鸣歌,鸣歌,快醒醒,村长来了!”
这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苏鸣歌也提不起一丝劲儿,“新芳,我不行了,我……我要死了。”
杨德广气急败坏地抱怨:“德民哥,你看这些知青,分的粮食一点不比村民少,干起活来,一个比一个软蛋,早知道不该让他们来咱们村里。”
“哎,话不能这么说,这是国家政策,咱们要相应嘛,这些知青是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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