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午夜了。
一路来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么长时间单随星都没有能清醒过来,先是睡了半路,又是嘟嘟囔囔一个人絮叨了半路。
一直到沈迢把他半拉半抱地拖到主卧,单随星都还在叨叨叨。
沈迢让他放在床边:“你到底喝了多少?”
单随星眼红红的,满不在乎地摇了摇手指头:“这点酒,我都不在乎。”
“就一点点。”
沈迢笑了一声,语气却还是无奈的:“一点点喝成这样?”眼看着单随星又要叨叨地倒下去,沈迢连忙把他拉起来,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但刚刚脱了一个袖子,一只皙白的手就啪叽抓住了沈迢的手腕。单随星脑袋垂在沈迢颈间,警惕开口:“你想干什么?”
沈迢没理他,接着去扯单随星另一边袖子,对方却开始左摇右摆地挣脱起来,嘴里哼哼哈哈地不停开始骂沈迢,什么“我的身体又没财产分割给你,这是强抢他人财产。”,一边又让沈迢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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