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伸长了胳膊划了一圈,“就这一圈。”
沈境青按他说的,在这儿一圈里仔细找着,最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
“别找了,”沈境青说,“在这儿。”
周纵一喜,跑过去,“哪儿?”
沈境青还给他,“是这个么?”
“是!”周纵失而复得的喜悦掩都掩不住,他说,“怪不得今晚被抹脖子呢。”
“怎么?”
“我跟你说你可能都不信,”周纵拿着手里的那个吊坠,“这玩意儿可神了,每次只要我出点啥事这玩意肯定没戴在身上,你看,今天又是。”
沈境青明显不信,“这叫凑巧。”
“哎!你还真别不信,这玩意可邪乎了,”周纵说,“我小时候也不知道生的什么命,不是踩井盖掉坑里就是骑车扎湖里,要不就是遇着闯红灯的三轮车,好几次都差点一命呜呼,后来,我妈不知道去哪个庙里给我求了这个平安符,嘱咐我一定得时时戴着,当时我还不信,但后来戴上这玩意确实就没再出事了。”
沈境青笑了一声,“迷信。”
“迷信也好,求个心里安慰也罢,”周纵说,“反正这么多年都戴习惯了,离了它还真下意识有点不放心。”
说着,他看了看沈境青,“这么一说,我觉着你也得戴一个。”
“我不信这些。”
“那是你还没遇着让你信的事儿,”周纵说,“人生在世,总有些无能为力又改变不了的事儿,这时候也就只能靠神佛求点安慰了。”
他说完,忽然察觉到沈境青一直盯着他,“这么看我干嘛?”
“你是不是在练□□?”
“草!”周纵笑了,“你才□□,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唯物主义。”
沈境青不屑:“以后离我远点。”
“干嘛?”
“我怕你传染我。”
*
两人回到学校的时候,校门早就关了。
“完了,咱俩要露宿街头了。”周纵虽是这么说,但语气却是很兴奋。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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