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南昭看着被推开了几步远的顾誓,哽咽地摇了摇头:“不是。”
南牧抹着弟弟的眼泪,有点心疼地说:“那你怎么哭了?是受什么委屈了吗?有事跟哥说,哥给你出气。”
南昭打着哭嗝说:“演出……去不了了。”
知道不是威胁人身安全的大事,南牧反而松了一口气,揉着他的脑袋安慰道:“没事,我弟弟那么优秀,肯定还会有机会的。”
这时候南家的司机来了,南牧推着南昭上了车,回头警告地瞅了边上的人一眼。
顾誓错开视线,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
南昭上车之后,擦干了眼泪凑到车窗上,朝外面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顾誓只是安静地盯着他,没有做回应的动作,直到车子离开后,才攥紧了手里的糖纸。
晚上,时秋他爸妈去了亲戚家喝喜酒,他自己一个人在家懒得做饭,照例厚着脸皮去顾家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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