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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秒后,盛书涣漱了口出来,“池哥我不困,我饿了。”
“……”路池想说你刷完牙说饿了那牙不是白刷了吗,他合起笔记本,扣上笔帽,秉承着此前说过的赛期帮助他保持良好的状态,“想吃什么?”
三十分钟后,路池穿着一套舒适的白色棉麻衣裤,在脏乱差烧烤摊坐下的瞬间,他后悔了。犹豫了良久,他才抽了一张纸巾折一道,把手机放在纸巾上。
“秋季赛这几天我嘴里都淡出鸟了。”盛书涣深吸了一口气,夜市摊的风都是孜然味儿,“老板!点菜!”
十月末的上海夜里还是冷的,露天烧烤摊支了个简易的棚子。身残志坚的小灯泡努力亮着昏黄的光,被风一吹摇摇晃晃,盛书涣抬头看了看这灯泡,“老板,这灯泡掉不下来吧?”
“放心喔!绝对不会的喔!”
桌子是不稳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地面不平还是四条腿不一样长,桌面上有常年累月堆积的油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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