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经常使力的手生了薄茧,硌着陈辞的手,不疼反痒,透着半点酥麻。陈辞虽和他一起闲谈交游,但好歹也是他的上司,从未和黎秋有过这样的接触,当下便极不自在地想要抽出。
黎秋却使了力道,把陈辞轻轻带到他前面,下巴枕在陈辞肩上。他们身高差距不大,这个动作做起来刚刚好。陈辞僵硬地感受身后人的呼吸,一时忘记反抗,任人摆布。
黎秋现在的状态如同喝醉了酒,他自顾自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他的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终于让陈辞不耐起来。
他轻推一下黎秋的头,“疯了?”
黎秋一声叹息,声音在小巷回荡的很远,“疯你个屁,陈辞,接咱们回家的司机在哪个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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