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手臂上已有不深不浅一道长长血痕。
矮胖男人看他微微乱了阵脚,心下一喜,还未等黎秋站定就拿刀向他冲去——那是把细长、刀刃锋利的水果刀,轻轻一划就能给人留下个血口子。黎秋侧身堪堪躲过,耳侧又添一道伤痕。
那瘦高男人也缓了过来,拿了根棒子也加入战斗。饶是黎秋这样能抗能打的人,也经不起两个配了装备的壮汉的车轮战,难免又挂了彩。
这样耗来耗去,他越发心惊——这两人和以前他打架遇到的人不一样。痞子也好,地头蛇也罢,总归也只是打打罢了,刀尖上没沾过血,手上也是没有人命,顶多就是把人打个半残,毕竟大家都是在一个地方混。
得罪一个人,就如同得罪了他身边错综复杂的势力网,敌暗我明,实在不划算。而这两人,下手专挑致命之处,一看干的就是刀尖舔血的买卖,死人都不怕,更何况得罪个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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