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答案的秦声有些不满,“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
肖笛:“就算就是吧。”
秦声:“……”
电影开始放映,灯光暗下去,环绕立体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进耳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电影屏幕上。
确实,没有人管最后一排在干什么。
秦声无心看电影,贴着肖笛的耳朵问:“说,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就想离你近点,”肖笛目视前方,坐得笔直,“电影院都有红外摄像的,就算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胆量。
“什么胆量?”
“让别人看到。”
这么一说秦声还真有点扫兴。
让别人看到,他也不想。
可正当他忍痛割爱般收回盘踞在肖笛腰际的魔抓和意味不明的眼神,身旁的人却嗖地一下扑了过来。
“但亲还是要亲的。”肖笛在秦声的脸颊上亲了亲,又辗转至他耳边,灼热的气息灌进去,瞬间,秦声听不到任何来自电影的声音了。
“我那个时候就在泡你呢,”肖笛说,“你才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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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暑未消,八月末的夜晚却已有些微凉。
出了影院,两人牵着手沿着江边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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