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拱了拱秦声:“当初,你是怎么被我掰弯的?”
秦声不动也不答,连声“哼”都没回应。
看来真是累到极限了。
肖笛自顾自地笑了笑,吻在秦声脸上划过,从眉毛到眼角再到鼻尖和唇翼:“还是你自己把自己掰弯的?”
“为什么会跟我领证啊?为什么是我,嗯?要是我没答应你,会不会去找别人?”
“你真的弯了吗?是喜欢上男人了还是只喜欢我?”
“如果身边躺着一个脱光了衣服的漂亮女人,会不会心动?”
“其实我经常担心,会不会你弯着弯着又直回去了,毕竟……我也不能给你生孩子。”
“你喜欢小孩子吗?爸和妈喜欢吗?”
……
肖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有无穷无尽的问题和说不完的话,说出来的话也莫名其妙、毫无逻辑,好像并不需要回答,又似乎,是他一直在意的东西。
秦声的手搭在他身上,左手无意识地敲了两下,像是按把位的动作,也像是叫他安心的回应。
肖笛接着自言自语。
“刚才我吓死了,要是你被伤到,我不会放过他们两个,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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