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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庆幸只是低血糖,”秦声的气息逼近,“不然……”
怀柔政策不管用,肖笛下意识地闪躲,用脚指想,也知道后面跟的是“我饶不了你”“你就死定了”之类的话。
可秦声叹了口气,用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不然我得多心疼。”
“……”
肖笛觉得自己还是很晕。
“那你在这儿等一下。”秦声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不想吃,这不输着葡萄糖呢吗。”肖笛像个孩子似的抓着秦声的衣角,言外之意十分明显。
“你乖。”秦声还是站了起来,“你一定得吃点东西,我很快回来。”
肖笛把手撒开了,看着秦声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突然觉得他好无情,就这么把自己抛下了,头也不回一下。
如果秦声有预知能力,一定会后悔这一刻自己的“绝情”。
他小跑着去了东门口,由于是学校附近,所以到现在仍有小吃店在营业,快速打包了几样又小跑着回去,就撞见了他十分不想面对的一幕。
输液室内多了一个人,她跟肖笛之间隔了一个位置,手上同样插着针管,在跟肖笛聊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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