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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拔完针,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用僧伽罗语问:“您朋友是嘴巴不舒服吗?”
“没事,谢谢,”楚和欠身,“他只是比较黏人。”
护士:……
拔完的针眼出微微渗血,楚和帮他摁着纱布,另一只手捏着魏予怀的脸。
半醒的人迷迷糊糊抬头,咕哝着:“打完啦?那我们回酒店好不好?”
“先带你去吃饭。”
“我不想呢,我想回酒店再吃。”魏予怀强撑着直起身子,揉揉眼睛,“楚老师你带我回去吧?”
楚和是真没招。手放在魏予怀肚子上,一摸,瘪瘪的,再挠挠光滑的下巴,听见喉咙眼里发出几声咳。
这种状态,楚和哪敢带他回?生怕在大堂里又传染上什么别的病毒。
“今天先留院观察,刚护士说病床腾出来了。”楚和顺手把包里的遮阳帽拿出来,扣在他头上,“扣着,保暖。”
病床在一间大房里,许多病情相似的轻症病人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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