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女士和先生们都非常可爱。”魏予怀立刻改口道。
“行啊,你还没醉透嘛!”
手里搂着个醉醺醺的人,楚和不得不和酒保打招呼,请他们提前把音乐打开。
罐舞的音乐声好大,魏予怀把楚和拉到地板中央,混乱的灯光在他们脸上跳舞,他们在柔软的地毯上跳舞。
“你不是酒量很好吗?怎么才几杯酒醉啦?”楚和笑道。
魏予怀把他的手搭到自己肩膀上,“没喝醉,谁说我醉了?”
确实口齿伶俐,逻辑清晰,根本不像一个醉鬼。但是太疯了,根本不像魏予怀。
男人穿着规矩的短袖,皮带扎得一丝不苟,鞋上干干净净。这样一个人,正解开上衣的扣,双手挥舞着朝空无一人的舞台摇头摆脑。
楚和无奈地很,只能把他往回拉。双手环住腰部,像拽一只不听话的木偶。
魏予怀不高兴,瘪着嘴问:“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跳舞?”
“啊?”楚和没听清。
“跟我一起跳舞啊——”魏予怀竟然腾空把楚和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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