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之和上次一样算到了最后一刻,几乎填满了所有的草稿纸。
试题挺难的,但他尽全力了。
走出考场,紧绷的肌rou放松,他才惊觉自己的饥饿感和手腕酸软感是如此强烈,好吧,臀部也隐隐有些痛。
走廊上的尖子生们也在毫无形象地揉手腕和扭臀,同时对考试难度发出抨击。
“太惨烈了,我第一次大题做的如此糟糕。”
“有一说一,这次的几何我画了十一条辅助线。”
“你不错了,我画了十三条还没做出来,数论也只做出第一问。”
陈浔从隔壁考场走出来,穿过虚脱的尖子生们,搂住叶清之:“我觉得这次还行哎,满分不一定,前三应该没问题。你呢?”
“尽人事,听天命。”叶清之盯着陈浔脸上的红印,表情有点裂开,“你该不会还睡觉了?”
陈浔对危险无知无觉:“也就睡了二十分钟。”
叶清之:“……”
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考前那群集体噫陈浔的同学内心究竟是什么感觉。
千言万语,简化成一句话,那就是,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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