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不知为何,江绵感到有些许不妙,连忙撇清关系,“但他看起来脑子不太好,我和他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不是他为什么在这里解释?
这就是行刑者的威压吗??
陆昀修好像被那句脑子不好愉悦到了一样,慢慢松开紧绷的语气:“我认识茶店老板,还有射击馆的人,他们都在找你——”
江绵:“那我待一会得赶紧回去。”
陆昀修吐出剩下的半句话:“……还拜托了我,也在找你。”
江绵:“那我就在这叨扰一晚了。”
真正的阿飘,搓圆揉扁能屈能伸,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抹魂儿都被勾回家了,还是先老老实实跟着蹭一晚上的气运,说不定还能早点找到陆陆羞。
“去洗澡。”陆昀修指了一个方向。
江绵指哪打哪“漂移”过去,小声嘟嘟道:“打扰了打扰了。”
如果陆从白和李秘书在这里,一定不会觉得眼前人就是他们认识的陆昀修。
陆昀修哪里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还用这么“柔和”的语气。
可惜就算是柔化了的语气,听在某人的耳朵里,也是自带漠然滤镜。尤其是江绵曾经从别人那里了解到这位的“辉煌历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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