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味,狼狈的境况勾回他的思绪:“滚!”
他侧头,不愿叫人看见这样狼狈的一面。大剂量的药很快就起了效果,痛苦暂时蛰伏,顾千欢抿紧嘴唇,不发一言。
顾风曜已经快疯了:“顾千欢,怎么了?你出了什么事?告诉我?”
顾千欢不发一言,沙哑地说:“小事罢了。”
顾风曜视线凝在他身上,青年纯黑的发丝濡湿地贴在脸颊两侧,如蜿蜒的海藻,他的眉眼湿红,眉心紧蹙,一只手圈住腰身,戒备地看着自己,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可明明,他们曾是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他半跪着,按住青年的后颈,指腹摩挲着,看清他眸子里的惊讶,将他锁死在怀里,他重重地吻上青年的唇,力道却轻柔地,如同一团云朵。
笃定的话掺杂些含糊不清的语调,按压青年后颈,指腹插-进他柔软的发丝:“你看,明明你对我有感觉,为什么要压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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