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好后,顾风曜一直是浅尝辄止。
直到昨夜,他放开了,如同积蓄多年的火山爆发,guntang的岩浆足以烧灼任何东西,顾千欢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勾不住的双腿垂在两侧,哭红了眼,又贪欢地要抵死缠绵。
他身上的疤痕是荣耀的勋章,直到他将早餐放进保温盒里,床上的青年才睁开眼。
顾风曜俯身,轻柔的温落在湿漉漉的眼角:“欢欢,我要走了。”
顾千欢抓住他的领口,他张了张嘴:“顾风曜……”
男人深邃的眼眸倒映出他的样子,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他滞了滞,顾风曜已经朝他温柔一笑:“我会早点回来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面,你要记得喝,别饿肚子……”
顾千欢看着他,用力眨了眨眼:“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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