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后,他足足花了一年的功夫,才重新适应了独居的节奏。
之后各忙事业,自然不复往日的形影不离,但多年来二人的联系,却始终不曾断过。
虞即清楚自己性情冷淡,厌恶一些被视作社会铁则的人情往来,除非必要,一概疏远了事。
秦子寒却始终是唯一的例外。
这么多年下来,他无疑是虞即心目中唯一视作友人的重要存在。对这样的人,他自然愿意给与最多的耐心,三不五时会去彼此家中聚会,甚至小住一阵。
秦子寒因并购事宜不得不远赴海外,有时差隔着,加上虞即生活起居是十年如一日的极为规律,不忍扰彼此作息,才断了半个月的联系。
那头的秦子寒显然没料到他会接得如此之快,因而显示在屏幕上的那张英俊面庞的神色,在起初几秒都是堪称呆滞的。
虞即耐心地等了几秒,将对方修长脖颈上缀着的水珠,身上散发的薄薄白色起雾以及湿漉漉的头发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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