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住理智,他至少还能给留下一些谈判的空间。
总比被药控制着彻底失去立场,不清不楚的和乱七八糟的人上了床要强得多。
思及此处,喻予泽的神智总算勉强可以保持清醒。
可越是清醒就越是难受和害怕。
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地上缩成一团,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很快在地面上汇聚成一片水渍。
小疯子怎么还不来……
*
楼下的宴会厅已经乱成一团。
迟枫转头看到不远处和月饼坐在一起喝酒的喻予泽消失不见的时候就立刻从自己座位上站了起来。
周围一圈人以为他想溜走,纷纷按住他的肩膀,但迟枫在所有人莫名其妙目光中挣脱开毫不犹豫的小跑过去找到月饼,开口便问人去哪了。
酒过三巡的月饼虽然有些微醺,但意识还算十分清醒,抬手指向会厅的大门:“去洗手间了。”
迟枫二话不说就前往宴会厅门口的洗手间,找了一圈连每一个隔断都检查了一遍,可却没见到喻予泽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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