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助理黄青站在门口,面上带着讨好的笑:陈老师,多亏您照顾我们怜怜。
陈月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道:你是他的贴身助理,他不舒服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他身边?
黄青一愣,忙道:我那时候刚好有点事情
话还没说完,陈月白便继续面无表情地问道:买个药而已,一个人就够了,宋时风去买药,你干什么去了,宋时风助理呢?你们身边那么多人,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找不到么?
这黄青张了张口,却哑口无言。他没办法跟陈月白说,白怜是因为无意中看到陈月白带着贺知进了房间才生病。
黄青被陈月白带着冷意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刚想硬着头皮说什么,陈月白却已经转身离去。
陈月白回到自己房间时,看到房间门口地上静静躺着一张房卡,陈月白一怔,捡起房卡进了房间,房间里果然已经没了贺知的身影,于是陈月白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处有绵绵麻麻的酸涩。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却如潮水般生生不尽。
第二天古镇里下了淋淋漓漓的秋雨,早上方导刚检查完设备要开戏,便见一个人拄着拐杖走进来,右脚缠了厚厚一层白色纱布。
盛星筵漆黑的碎发上沾了明亮的雨滴,眼睛比星子还要明亮,面上难得带了吊儿郎当的笑,一副心情超级好的模样。方导看着他的表情却头皮发麻,他抽抽嘴角,总觉得他那能顺顺当当拍完戏的愿望开始破裂。
嗨,方导,早上好。盛星筵笑眯眯道。
方导连眉角都开始抽动,还没回话就见盛计大步走过来,脸色全黑着,他先朝方导打过招呼,道了声抱歉,接着把盛星筵拉到一边的长廊,指着对方缠满纱布的腿:这是怎么回事?
盛星筵耸耸肩:哥,断了。这不怪我,我真没法拍这戏了。
盛计脸彻底黑下来:盛星筵!他想使劲踹对方一脚却看着那纱布怎么都下不去脚,最后只能忍着气骂出句:疼不疼!
盛星筵点点头:挺疼的。顿了下他道:哥你赶紧去跟方导谈谈违约金的事呗,我在这等你,等会儿你送我回鲸海的公寓,我好好睡一觉。
盛计忍着踹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道:盛星筵!你做这事前有没有想想,违约金我是能帮你付,但你拍拍屁股走了人家剧组怎么办?都开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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