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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桢红着脸挤出几个字:“随、随便你。”
最后的时刻,秦啸在他耳边承诺:“翊桢,你可以任性,可以发脾气,可以做你自己,没有人能欺负你、伤害你,如果有,他们也别想好过。”
或许是这晚太累,沈翊桢睡得很沉,还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坐在冰冷的仓库地?上,透过黑色布条,他看见了秦啸的模样,地?面跟墙壁都在震动,秦啸神色痛苦却?紧咬着牙尽量不?发一声,默默为他挡住砸下来的石板。
沈翊桢意识到?这是个梦,记起如今躺在谁的怀里,他在黑暗里摸索一阵,摸上秦啸光滑结实的后背,十年过去,当时的伤虽然?留下后遗症,却?已不?见疤痕。
沈翊桢闭着眼往他怀里钻,被沉睡中的秦啸下意识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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