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总是喜欢看我们的表演。”他的声音里带着怀念,像是在和老朋友叙旧。
身后的漆黑通道里,韦德·科贝特的身形一点点出现。
他看起来比之前更老迈了,原本挺直的脊背佝偻下去,眼窝深陷,脸皮像是挂不住一样往下耷拉,双腿也不听使唤,脖子上套着个沉重的金属项圈,压得他呼吸困难,上面连着截锁链,看着像只年迈到只能苟延残喘的狗。
韦德·科贝特看着角斗场上宁二十一起舞的身影,在一片杂乱的血色里,他赤着足旋转,舞步轻快,动作优雅如一只戏水的天鹅,动作间,白色的衣裙翻飞,像是血色地狱里绽开的纯洁花朵。
然而这个人不是什么纯洁的花朵,他就是地狱本身。
宁二十一舞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在血泊中蹁跹飞舞,随着他的脚步,一朵朵血色的花逐渐蔓延,一点点在冰冷的地面上绽放开来。
终于,这段无声的舞蹈结束了。
宁二十一转过头,看着只能撑着墙壁固定身体的韦德·科贝特:“您曾经说过,现在的人类已经停止进化了,他们安定得太久,不再想怎么变强。只要拥有数量庞大的金钱,不论怎样劣质的基因都妄想要流传下去,卑劣的弱者也能通过欺骗、同情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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