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怂,而是放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想让钟如季再有一点点不顺心了。
“二十分钟前出的门,遇上击杀估计已经出来了,就算是生存也差不多了。”俞宴看了看表,心善地帮他盘算,“你可以睡个十分钟左右。”
平弈秋:“你还不如不说……”
他撇嘴,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点,下一秒乍然响起的铃声直接让他心神一凛。
俞宴接起电话,边说话边收本子,和郑祝司简短聊过几句后挂了电话,对平弈秋道:“走了,去训练场。”
平弈秋内心疯狂挣扎,最后认命地站起来往屋外走。
训练场是个挥汗如雨的地方,无论什么天气都不例外。
在三人被训练折腾得筋疲力尽时,刚过完中级的钟如季在单杠边跟同样来训练的秦简说话。
秦简讶然:“这几天?”
他原以为钟如季还得晾他几个月,没想到会这么快。
“嗯,就这几天。”钟如季平淡道,“越快越好,之后我没有太多时间教你东西。”
生活节奏被调到最高档,他必须得安排好所有事宜,秦简是其中最重要,也是最不可或缺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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