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害。”
“而我和你不一样。”他看向温景泽,目光灼烈如星火,“你们已经结束了,但我会对她负责到底。”
说完,他仰头喝光最后一口酒,将杯子重重地搁在桌面上,起身往门口走去。
门开的那一瞬,温景泽叫住他:“裴先生。”
裴司延停住脚步,站在门外的光里,听见温景泽坚决冷静的声音:“过去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敬重你,仰慕你,我能有今天全都要感谢你。但唯独她,我不能让。”
“那就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