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瘦了,皮肤很白,脸色不佳, 一看就是个病秧子。
他穿一身黑, 连帽卫衣黑裤白球鞋, 兜帽戴着遮住了半边额头,露出的刘海长长快遮了眼睛。此刻那双漆黑的,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睛正惊讶的看着她。
楚厘也惊讶的看着他:“白暮?”
“你竟然也被选入了,不容易啊,你这病秧子身体能到这儿真不容易。”
青年泛白而唇开合,薄唇同样吐出嘲讽的话:“你这暴躁无脑的女人能到这儿也不容易。”
隔着两米,目光似闪电,谁都看谁不爽。
两个毒舌在一起,实在有点艰难,当初就是互相毒对方毒到最后分手了。
忽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有点胖胖的大叔。
楚厘和白暮极其默契,刚刚的对峙气氛蓦然消失。大学里谈了三年,这已经是本能的习惯,两人都是要面子的人,当初商量的就是对外和谐,有什么事私下说。
大叔看了看一身黑的白暮,又看了看黑色紧身衣黑裤白球鞋,马尾高高扎起的楚厘,“你们是情侣吗?”
楚厘和白暮对视一眼,同步:“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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