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垂下也很媚,腰极细极柔,嫩乳挺翘雪腻,以至于她穿成这样,仅仅是站着,便会勾得男人疯狂甚至犯罪。
“我们睡觉吧。”她喃道。
林路炀置若未闻,他轻轻一扯她美背系带,粉红茱萸便献出娇渴,粉粉的、yingying的,他捏不腻。
男生手掌肆意把她两团饱满揉捏变形。
“奶子也被我揉得越来越sao,小sao货,你在学校里露过多少次奶子了?”
快别说了,她腿心湿得泛滥了。
舒妧长腿摩挲,轻轻扭颤道:“音乐室机房路炀,我好痒”
“哪里痒?”他重重捏扯,而后一手往下,逗弄她湿泞的花xue和耻毛,他这动作,在镜中一一展现。
“啊sao逼痒”舒妧看着自己被圈紧捻磨,她花xue潮动,不禁嘤咛道:“cao我路炀,疼疼我”
“喊老公。”林路炀脱口而出。
舒妧不是没喊过,她被眼前直观的亲密与yin靡刺激,没多迟疑就娇求道:“老公,给我呐。”
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缠缠腻腻的称呼,他压根不觉得土掉渣。林路炀把她压到镜子前的绒质长凳上,让她长腿大张。
他目光灼灼就要进入。
舒妧还有理智,娇怜兮兮,示意他记得措施。
“不戴了,你是安全期。”林路炀急切上头,还有私心,还有对她强烈的禁锢欲望。
“不行”女生水汪汪的眼透出委屈。
一时僵持着,半晌,林路炀牙槽咬紧,“等我!”他走去卧室——
林路炀:忍着伤身。
本写手:我也伤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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