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她和贺子初出门,当然要归置东西。
贺老太太过来时,她正吩咐了婢女搬运箱笼。
见到贺老太太,卫韵立刻福了福身,“给老祖宗请安。”
贺老太太那天让婆子对她动手,她当然做不到以德报怨,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是不能让贺子初为难。
“哼!真是没规矩!家主的卧房,岂是你一个外室能留夜的!”
贺老太太一听说贺子初将卧房让出来,他自己去睡了书房,不由得更是愤恨。
这到底是养了一个外室,还是养了一尊大佛!
卫韵不答话,贺老太太有理呢……她怎么就莫名其妙住在了贺子初的卧房……?!宛如是侯府的女主人了,的确很不合适。
“是我让她住的。”
一院子的下人正大气不敢喘一下时,贺子初大步从长廊走来,卫韵暗暗吐了口气。卫家不曾落寞时,她也骄纵倔强,可如今只能忍气吞声,其实……她也是有脾气的,贺老太太总是这般刁难,让她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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