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会死的很惨,手也剁了喂狗,你满意么?”除了这些,他又不知如何宽慰。
卫韵仰面深吸了口气,眼里的泪珠子在打转,终还是没能忍住。一次倒霉也就罢了,两次、三次……数次之后她当然会联想到什么。
与受惊过度相比,她更是心寒与不甘。
“侯、侯爷可知是谁做的?”卫韵和贺子初对视问道。
卫韵能够想到的事,贺子初当然也想到了,沉默几息,男人道:“今日就让你知道答案,在那之前,你听话些,我带你去换衣。”
“为什么?”卫韵立刻追问,“侯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我此前从未谋面,亦不是同一辈的人,侯爷你……”
她咬着唇,说不下去。
她被誉为京城第一贵女,即便并不自傲,可从小到大就被人告之无数遍,她的容色甚好。贺子初总不能是惦记上了她的美貌……
贺子初哑然。
不是同一辈的人……
他以为卫韵会指责他不知廉耻、卑劣下作……却是远不及这一句“不是同一辈人”来的伤人。
贺子初没有多言,沉寂了十五年,他习惯了冷脸示人,况且……被卫韵单刀直入问到点上,他更是无言以对,说她是自己的早亡妻么?她会信么?!
卫韵被贺子初用了披风包裹住抱下马车。
贺子初事先命人藏好了马车上卫府的徽牌,即便他被人撞见,也断不会联想到卫韵。
迈入客栈,上楼,推门而入。净房热水已备好,贺子初将她放下,男人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四平八稳,“我已命人去给你购置衣裳,都是照着你身上的样式去办,另外,你的人已安置好,只是昏厥,并未伤及性命。”
他安排的这样妥当,卫韵无话可说。一路上她平复了不少,可一想到那些个粗鄙男人撕她的衣裳,卫韵只觉一阵恶心,她立刻、马上就想脱光了衣裳,狠狠洗洗。
贺子初转身,背对她道了句,“我就在外面,你放心洗。”
“……”他在外面,叫她如何能放心?!
此刻,卫韵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她不能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否则岂不是叫那幕后黑手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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