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喝了‘却尘’。”
江屿行眉头一拧,“什么东西?”
“喝下‘却尘’之人,前尘尽忘,”江风临轻声道,“甚至会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江屿行看了林子砚一眼,“他便是喝了这药?”
“不止是他,”江风临抬眼道,“三年前,我也喝过。”
“什么?”江屿行一惊,“为何……”
江风临似有些疲惫,在桌边坐下,缓缓道:“这药却也是一味引子。三年前,我在平波湖外身负重伤,端王为了救我,以此药作引,保我性命。”
江屿行又想起了湖上翻了的那艘画舫,“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会受了重伤?”
“北祁王要杀端王。”江风临道,“端王南下之际,在平波湖遭遇埋伏,我追寻北祁探子时恰巧遇上,救下了端王。”
林子砚听得直皱眉。他虽来这儿没几天,却也听说过,端王与北祁王乃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怎会这般手足相残?
“我醒来时,已到了北祁。”江风临看着江屿行道,“可我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你和爹……阿屿,对不起,让你和爹担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