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河川和晏鹭词的对峙却还在继续。
陆秧秧想了想,用肩膀蹭了蹭晏鹭词,将他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脸上:你的伤都处理好了吗?还疼不疼?
阿桃也马上拖起了河川往外走:我的颜料磨好了吗?我今天可就只交代给你了这一件事
等他们走开一段距离,树下只剩下了晏鹭词和陆秧秧,陆秧秧才说起了刚才的事:河川先生,也是好意
晏鹭词:他当然是好意。他的好意多到用也用不完,无论遇到的是什么,都要凭着一个信字,敞开书袋把它装进去。
陆秧秧眼神呆怔:我没听懂
她发誓,刚才那一段,她真的很认真地听了,但是她真的一句话都没听懂!
看出陆秧秧神情里的小心翼翼,晏鹭词软下语气,有点自责:我不是在冲你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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