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岛奴隶的事情。
听起来,他们在进入秘境前便已经与宋赋相识,谈得甚欢,有了要合力推翻宋赐、放奴隶自由的计划。他们三人进入秘境,也是为了从中取得几样有力的筹码,如今东西已经拿到,就等他们找到出口顺利出去,便可以开始行动
真能如你们所愿吗?
晏鹭词像是听到了无比可笑的话,轻蔑地冷声打断了他们:宋赐和宋赋有什么区别?宋赐如今是藏药岛岛主,手握大权,宋赐想把他拉下来,自然要把大义说得好听。然后呢?贵不与骄期而骄自至,富不与奢期而奢自来(注3)。就算宋赋如今是这个想法,但等他当上了岛主,时日久了,就会发现,没有了奴隶,藏药岛会面临诸多不便,对他掌控藏药岛百害无一利,这个时候,改换心意,也就在一念之间。
他看着少年河川。
原本的那些岛主奴役起奴隶来尚且可以大大方方,可宋赋不能如此,他扳倒兄长,打着的便是救出奴隶的旗号,到时,他既想要利,却又不想失去名,只怕会做出更可怕之事。
多谢。
少年河川沉默许久,对着晏鹭词笑了笑,诚挚正色道:人心难辨亦难恒,我约束不了他人,只能做好眼前事,不愧本心,便也无悔。
晏鹭词听完,冷冷嘲了句蠢透了,随后便没了动静。
陆秧秧的伤口被水激得抽痛,全靠听他们的对话转移注意力。
这会儿没了声音,她便开始回想他们的所说。
她心中其实有些不解。
晏鹭词明明都说过,这里是记录了过去的咒画,现实中的一切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为什么,他还要跟少年河川争辩这个呢?
思忖之时,陆秧秧后背里伤口里的沙土总算是冲干净了。
她松了口气,往回看,却看到阿桃正端着个金钵在捣,里面是一大团椒红色的药泥,看着十分火辣辣!
一想到这药泥要往自己的伤口上抹,陆秧秧顿时汗毛竖立,脑袋里什么都想不了了!
但当药泥即将上身,她浑身紧绷,咬牙闭眼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惨叫出声时,她却疑惑地发出了一声:诶?
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阿桃早就瞧见她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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