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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秧秧垂下手坐直。
她谨慎地看着晏鹭词:不能说,是吗?
晏鹭词没有回答,但他的后牙明显咬紧了,这是他在努力控制情绪时才会有的反应。
没关系。
陆秧秧笑着轻轻碰上晏鹭词的手指,对他进行安抚,但脑中却极快地闪过了阿桃两个字。
她记得很清楚,阿桃也是会咒画的。
但陆秧秧没有提。
她慢慢扣住晏鹭词冰凉的手指,继续跟他说话:这其实也没什么可多想的,无非就是,三十年前,我阿娘或阿公画了那幅咒画,后来,我阿娘遇到了那位蓝大小姐,和她成了朋友,便把那幅海图送给了她,又教了她些咒画的皮毛术法,没想到今天晚上却被用到我身上啦。
说完后,她自己跟自己小声嘀咕:那副画是我阿娘给她的,她为什么要用赐字?赠不就可以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于咬文嚼字了,可她就是觉得十分古怪。
晏鹭词看着他跟陆秧秧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后牙逐渐松开了。
他回握住她的手,用指尖在她手心蹭着。
你还记得我们从海图中出来后,她问你的第一句话吗?
嗯,她问我怎么会从西南山谷出来。
从西南山谷吗?
对啊。
陆秧秧清了清嗓子,模仿丰腴美人道:小陆姑娘,怎么是你,你这些年如何过的,怎么会从西南山谷,说到这里,她就被你掐着脖子摔到墙上去了。
陆秧秧没觉出问题。
她耸了下肩:她应该就是奇怪,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从西南山谷出来、去藏药岛秘境吧。
晏鹭词心中天然的疑虑并没有就此消失,但陆秧秧理所当然扬脸耸肩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他想亲她。
于是,他很顺从内心地按住她的手,俯靠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腮边亲了一下。
陆秧秧被他突然的亲吻亲懵了。
等她想到要推拒的时候,晏鹭词的亲吻已经往她的侧脖上落了。
今天还不到我生辰呢
她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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