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晏鹭词脸上。
不过,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份礼物,是我自己送给自己的,过了好多年,一直也没拆。你说,我今年生辰那天,拆一拆那份礼物,怎么样?
晏鹭词并没有听懂,他下意识侧了侧脑袋,努力思索着她的意思。
就在这时,床上的两人如同遭到剧撞般眼前一花!
下一秒,待眼睛能看清时,他们已经坐在了一个极小的孤立木筏上,周围是一片碧蓝汪洋。
陆秧秧面上镇定,但心中倒是大为意外。
虽然她刚才的确没提防四周,但即便如此,能在不知不觉间让她着了道的,也实在不常见。
是咒画。
对此熟悉的晏鹭词先看出了门道。
我们在画里。
陆秧秧:能解开吗?
晏鹭词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才开口。
解不开,必须要先找到画师盖下的印
他不甘地咬了咬后牙。
这个画师比我强。
他顿了顿,强很多。
竟然能看到晏鹭词承认不如人,陆秧秧挑了挑眉。
她还以为,他天底下谁也看不上呢。
她问:如果不解,直接强行把画撕开呢?
这个她很擅长,只要晏鹭词说安全,她就能马上用斧头劈海。
别费劲了!
这不是陆秧秧和晏鹭词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声音。
陆秧秧抬起头。
不远处,丰腴美人正立于一条渔船的船头,翘首向她。
不过,虽说是丰腴美人,但眼前这个看起来却比之前见到的年少了许多,似乎比陆秧秧的年纪还要小一点,肤色白嫩盛牛乳,脸颊和鼻尖都透着粉,微微得有些丰满,整个人仿佛一颗新鲜饱满的水色蜜桃,任谁看了,都得称赞这是位绝色的美人。
可美人现在的脸色却很不好。
她告诉陆秧秧:这副咒画乃高人所绘,就算你们是西南山谷的人,也别想强行破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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